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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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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逢亂世,比如明末或者民國,都有英雄與梟雄並起,攪亂風雲。

電子信息時代,亦是群雄並起。

君擇臣,臣亦擇君。

然則所謂工作,無非參與經營一套運作體系罷了。

被社會接受的,就是正經工作,不被社會接受的,比如碼字。

做的好,可以IP,參與整個經濟體系的體系,做不好,寫作本身也是在經營一個理論體系罷了。

人活一世,短短數十年,嗖的一下就過了。

人的身體,只是活在數據裏,只是人能做的事情相當有限。

大多醫院裏的事情,難說的很,然則我等小民也無可奈何。

病從口入,小民也是無可奈何。混一天算一天吧。

連數據化的醫療也做不到,還說什麽科學長生,終究是癡人說夢。

人要怎麽活?是每天上班處理死板的數據,還是創造性思維的學習和創作?

人想怎麽活?

人經營一套思維體系,力求完美。

然則肉身是如此脆弱,生命是如此短暫。

說是一定要如何如何,也不外如是。

成家立業也是幾十年,和尚道士也是幾十年,左右逃不過一個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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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界的動物往往從敵人手中學習到生存策略。

工於心計,掌握資源,往往可以隨心所欲不逾矩。

人嘛,都是凡夫俗子,都有弱點,其實貧窮,更是讓人在生存線以下。

民不與富鬥,富不與官爭。

因為富掌握動員力,而官可以改變規則。

但是想想,人這種生物,本身只是一種吃喝拉撒的動物而已。

何必活的這麽覆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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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處在不同的環境,就有不同的江湖

哪怕是混大院,職場,生意場,官場,工廠,小區,村子。

都逃不過家長裏短,各種麻煩的人,無聊。

所謂混,就是博弈,就是罩得住,就是四海,就是手腳通天,四處打點。

想想就頭痛。

所以寫小說,圖清靜。

需要的話,什麽年會之類的也懶得參加,就想清靜寫書。當然我也沒參加年會的資格。

賺的少點無所謂,清靜自在離家近最大。

說起來,生活有些輕松,無可無不可,也無太大物質追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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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把年紀搭夥過日子更看重理性。

交流人生觀,想法,生活態度,人生計劃,目標。

交流客觀條件和生活環境。

合適的話,一起過日子。

理性多於感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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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學到底靠什麽吸引人呢?

腦洞或者有趣,終究是過眼雲煙。

好的故事要感人。

不需要多長。

也需要多華麗。

甚至不需要多真實。

但他一定要有真實的情感。

每一次文學的旅程。

都是作者帶著讀者一次心靈的洗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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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人習慣考試,古代考八股,現在考學位,考完學位考公務員,說不得就要十年以上。

然則八股和創造性思維是對沖,所以經常有鬼才卻考成渣的存在,比如徐渭和唐伯虎,徐渭作了一輩子師爺,唐伯虎畫了半輩子春宮畫。還有那關漢卿,元曲絲絲入情。多少地方傳承藝術,默默無名。就連八股出身的理學聖人曾國藩,都偷偷在家書裏對子弟說,八股不過橋梁,過了關,想做事,就要留心實務。

這麽多勞動力不學習,閑著會鬧事。

說到底和上山下鄉一樣,大把青壯沒事幹。

讀書還能提高素質,何樂而不為

二月河在小說裏說過,帝王當然知道八股無用,可哪朝哪代不需要籠絡讀書人。

雖然上位的位置只有若幹,但可以給出無數的希望,於是無數的人就安分守己了

於是儒林外史裏,開篇就以王冕之口,說八股一出,天下讀書人從此多難少為了。說到底,如果有王冕,唐伯虎的才學,其實自己一個人悠哉可能更舒服,“閑來寫就青山賣,不使人間造虐錢。”

清代的進士,要等空位,花錢打點,好不容易上任,自己根本搞不定,必須帶兩個師爺,一個管刑名,一個管錢糧,就是律師和會計。然後地方上要聽從宗老,鄉紳和胥吏等地頭蛇,鄉村基礎給地頭蛇自治。判案八成靠猜,有一個能不偏袒實力派的就說難得的清官。天高皇帝遠,但有口番薯吃,就是盛世了。跟這種時候比起來,現在可能真是有史以來最好的情況了。古代講究官不下鄉,鄉村基本靠宗族,鄉老管理,做的好,就是《大祠堂》《於成龍》,做不好就是《白毛女》了,族長一言不合浸幾個豬籠,打殺幾個不聽話的長工,縣太爺未必知道,知道了也未必想管,想管也未必管得了。可以說,古代比現在黑暗的多了。

考上了當然好事,但過了年限就沒必要考了,古人說,四十不取,五十不弟,因為你考出來也沒意思了,沒幾年公職可以當了。換現代,讀了書出來,也沒HR肯要,到頭來還是自己碼字創業之類,讀不讀都一樣。

其實學的好,任何專業都牛逼,人也講究相性的。

學哲學的要內省人格,學數學要邏輯,數字敏感,學外語要耐得住心,口才了得,學計算機的要能坐得住凳子。學表演的要外向開朗。

要問問自己適合什麽,喜歡什麽,能做的了什麽。

郭靖連不了獨孤九劍,令狐沖練不了降龍十八掌。

清華大學主辦的電子課程,學堂在線網站,有很多專業的大學預科課程,可以去學學看,看看自己適合什麽專業。

很多學生不了解專業,想當然的選擇專業,最後難免失望。

我以前大學的大咖是研究竹子的專家,院士。任何專業專註下去都是牛逼的

以我自己的相性,可能偏向思維的哲學向,而且不是美學,倫理這種,而是本體論,認知論這種“重要的”問題。個人興趣的話,可能文學,美術都能著手,但少了些童子功,英語也有興趣讀讀,相性不合,又少童子功。生物,歷史,經濟都有興趣,但天賦估計一般般。我對英語感興趣,是因為我想睜眼看世界。

但碼字之餘,閑著無事可以學學。藝多不壓身。多懂一些,就少些吃虧。

很多東西,不同的教法有不同的效果。比如英語吧,若從小有好的環境慢慢誘導,估計我也能學一口流利的口語,但成年後叫我死記硬背,真是要我的命。

錢鐘書先生的裏有這樣寫道:工學院的學生看不起文學院的.文學院的學生裏外文系的看不起中文系的.中文系的看不起哲學系的.哲學系的看不起社會學系的.社會學系的看不起教育學系的.教育學系的學生沒有學生可看不起.只好看不起系裏的先生.

可惜錢鐘書寫圍城的時候,大概想不到,會有勉強算教育學系的先生的人,叫***。

天下興亡一曲戲,你方唱罷我登場。英雄年邁,美人遲暮,一輩子嗖的一下子就過了。原也不外如是。

說到底,還是我這個人沒什麽志氣,從沒想過做什麽“大事”。又或者考慮的“大事”,往往超越了肉身的局限。

說到底,一個不斷開放的社會,給人更多希望,或者因為沒有餓不死的“功名”,逼得人不得不思考真的能謀生的“手藝”。

人一輩子,這樣那樣,也過了大半了,還能計較什麽?不外如是

人剛開始,很純潔,以為有純潔的感情或者友誼。雖然有種種心理小錯誤,但總也是沒有害人的心思。然則漸漸接觸社會了,卻漸漸發現人和人的關系,淪為利益和心理的拉鋸。或者有心理需要,或者有利益關系。太多“殺熟”的聰明人教你做人,把你當SB。而純粹講究利益關系,反而不需要多覆雜的人際。

說到底,一個典型的溫州人,看中的朋友無非有利有危,有利無危,就殺你熟。雖不至於用暴力,但心理戰卻少不了。說什麽理由感情,無非利害取舍罷了,現實而無聊的很。

以做一個簡單的碼字或者打工,原不必太覆雜的關系。咱沒那麽聰明,也懶得費那麽多心思。

人活在思維裏,思維是一種語言體系,方言語言體系小一些,科學語言體系大一些。

然後人一輩子折騰來折騰去,就這麽過去了。

佛言,所謂看透我相,就是超越了語言體系,生死都不是很重要,別人的好壞,更是與我無關。

說到底,在經濟體系謀生,僅僅是生存需要,在有限的生命限度裏,我更想追求一些永恒的價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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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怎麽界定我是我?我還活著?

假如我癡呆了,這個軀殼是否還是我?

一個美人他的外表是否等於它的內心?

一個人的內心是否是一種固定的思維習慣?

人說愛上一個人,是否是一套固定的思維習慣?

還是僅僅是一種模糊的假象?

說到底,極難界定。

面對真實,人有三種選擇,一是及時行樂,一是看破紅塵,一是追求永生。其實還有掙紮求生一種,但那不是自主選擇。

然則人不能超脫這個軀殼,也不能超脫自身的語言體系。

終究是鏡花水月。

說到底,是“我“的“心“已經不”需要“這個”世界“。

“不動梵心”

生而為人,“我思故我在“,哪怕這個軀殼老去,只要我還是我,我還有理性,我就有存在的意義,就算變成缸中之腦或者黑客帝國,也是一種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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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只剩三天生命,那我什麽也做不了。

如果我還有三十年生命,我渴望在生命的旅途裏尋找到真理。

“朝聞道,夕死可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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